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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奔跑着。
折返,jessens翻滚躲避。
岑歌开枪,jessens飞速奔跑。
向前奔跑。
岑歌躲避,jessens开枪,飞快躲避。
岑歌开枪,jessens继续奔跑。
奔跑。
折返。
700米,却是他们两个人的生死之路,一颗一颗的子弹从岑歌的身上擦过带来热辣的疼痛,可他的心里却毫无畏惧,完美地执行着每一个动作。
岑歌到达。
jessens到达。
成控制着有效区域内的50°,逼得利多而高楼里的家伙无法出手,没有人可以在刀王的控制区域内开枪,而成,保障着他们这50°的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耳机里传来了jessens的声音,“外场控制。”
他们终于呼出了一口气,起码从现在的场面看,和刚才的形势已经完全不同了,如果忽略人数的其他,他们三个人已经包围了这座利多而高楼。
“啊!!!”突然,这座利多而高楼的最高层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让人心惊的大叫,只见一个小黑点出现在了高空中,岑歌虽然看不清这人是谁,不过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猜也猜到了。
“是尹宗齐。”
尹宗齐被人用一根绳子,吊在了27楼的高空,只要那人一松手,或者是尹宗齐坚持不住松手,尹宗齐就会在岑歌面前摔成一滩肉泥。
怎么办?
谁都不知道这座高楼里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们已经控制了整座大楼的外围,只要等烈到来,他们就安全了,可现在,尹宗齐明显坚持不了多久,等到烈来了,只怕尹宗齐早就成了一滩肉泥了。
该怎么办?
成和jessens说到底都只是为了保护岑歌的安全,他们也从来都没有那份多余的善心,尹宗齐的死活不关他们两个人的事,可如果不考虑凭空出现一滩肉泥的话,其实和岑歌也没有什么关系。
“救人吧。”岑歌想了想,他到底还是不能看着一个几个小时前还说这话的人就这么死在他面前。
如果换作是晏冷,只怕这位晏大少爷会转身就走,因为晏冷和岑歌不一样,从某个方面来讲,晏冷是一个极端无情的人,他只在乎岑歌,陌生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相干,别说是生生摔死在他的眼前,就是这个人被凌迟,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一会儿,jessens从这附近第二高的楼跑了过来,眼里带着些无奈和一些别的东西,岑歌倒是觉得现在的这个jessens比之刚才的那个要亲近了许多,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此时还是救人要紧。
每个人其实都有一个软肋,jessens足够强大,可他的软肋也足够致命,他曾经被惨烈地抛弃,那是他不敢触碰的伤,而若是今天岑歌抛弃了尹宗齐,jessens就绝不是现在的这个态度了。
“咱们两个人要先杀到四楼控制住,狐狸才能跟我们会合,抓紧吧。”
“好。”
jessens摘下了那副墨镜,伸手在镜框上按了一下,只见这副眼镜就分解成了两个单镜片的墨镜,着实让岑歌多看了几眼。
等岑歌接过眼镜戴上,被jessens在镜框上又按了一下后,心里终于明白,原来这副看起来无比骚包的墨镜竟然是夜视镜。
直到第四层,两人没有遇上一个人,也没有看见一个机关,而等到成来了,三人一起摸上了十五楼,也空无一人。
没有看不见敌人的轻松,三人反而愈加警惕,这种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可他们却既不能放慢速度也不敢上电梯,只能愈发警惕地在这黑暗中上这漫长的27楼。
尹宗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第122章
如果说前二十层是空无一人的提心吊胆,那么从第二十一层开始,就是一段艰难之路。
成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弧形薄刃小刀,左手持刀,右手握着一个迷你手电筒,却是关着的,而每一次灯光的闪现,都犹如点射般准,伴随着从jessens手里那把手枪的子弹射出,以惊人的高效解决着行进路上的敌人。
而岑歌则是跟其中一个倒在地上不断吐着红色血泡的家伙借了两柄小刀,解决着想从旁边跑过来包围他们的家伙,八极拳并不只是拳法,枪术也是其中翘楚,而刀法、棍法也是闻名遐迩,岑歌这一手提柳刀攻防应接都是恰到好处,完美地解决了后方问题,加快了行进速度。
岑歌的神经绷得很紧,因为他一个人负责的是他们三个人的安全,如果有一个人从他这里突了进去,他们三个人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就像刚才进门的时候jessens说的那样,他们需要时间,需要速度,唯独不需要的就是错误。
“45个人。”他们三个人几乎解决掉了所有挡路的家伙,站在了下一层的入口处,成突然开口说道。
“烈已经赶过去了,如果情况不对,马上撤出来,岑歌不能掉一根头发!”三人的耳朵里一下子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这黑暗而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尤为突兀。
“……晏冷?”岑歌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岑歌也会听见。
“嗯,是我。”声音完全不似刚才凌厉狠绝,只是和平时闲聊时候的他也是不一样的。
“你还好吗。”明明前一分钟还是杀人盈野,可现在却说不出为什么地说了这样一句话,身处险境让人担心的是自己,却要确认对方很好,有些奇妙。
“我不会有事的。”这是晏冷再一次对岑歌亲口说出的承诺,听起来好像云淡风轻,可这也是岑歌唯一想要晏冷承诺的。“f州三天之内会有大乱,m国不能再待了,一定要尽快回国。”别让我担心。这是晏冷没有说出口的,爱着岑歌是一件既轻松又累的事情,因为岑歌的底线很明确,只要你没有踩线,你就可以无比轻松,可若是踩线了,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晏冷赌不起,他甚至都不敢说出自己的担心,更加不敢有一点命令的口吻,两世为人,行遍万水千山,他却只有这一个岑歌。
“好。”晏冷不说,可岑歌又怎么能听不出他的担心呢?他知道这种担心的滋味儿,所以他不想让晏冷也提心吊胆地担心着他。
岑歌和晏冷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从二十层上到了二十一层,和二十层相比,他们甚至觉得二十一层要轻松一些。
利多而大楼的第二十层地形太复杂,有很多个拐角回廊,所以他们要无时无刻不竖起耳朵绷紧神经,而二十一层却都一个完整的大厅,所有的一切都一目了然,而且他们已经适应了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