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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啊!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是发现了大嫂然后跟过来的……唉我说,咱俩还在这儿干嘛?来来来,快别在这儿影响晏哥和大嫂约会,要不然晏哥要踹人了……啊!”徐文磊拽着岑歌就像往旁边领,结果被晏冷在腿上印了个鞋印,然后一把抱住岑歌,岑歌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

谁能听到晏冷的心声,他是多想真的立马把徐文磊一脚踹出去,晏冷眼巴巴地看着岑歌,就差脑袋上贴张纸条,上书:我是冤枉的!

“晏冷哥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晓晓啊,小时候咱们玩游戏的时候,你是爸爸,我是妈妈,你都不记得了?”还没等晏冷说话,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晏冷哥哥,好看的小嘴接着一张一合地说着,根本没给晏冷开口说话的机会“晏冷哥哥,一听说你在一高,我也报了一高,本来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想找你玩,但是他们说你请假了,昨天我和妈妈还一起去了你家里,冷姨说你住院了,晏冷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没事了?”季晓晓矮了晏冷一头多,就这么仰着脸和晏冷说话,完全是一副青梅来找她的小竹马的架势,让徐文磊觉得自己的判断完全正确,刚才晏哥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救命!晏冷心里一声哀嚎,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好么,能不能给他一条活路了!晏冷可怜的小眼神看着岑歌,媳妇儿饶命!他们是在坑我!这不是真的!

晏冷只能硬着头皮,冷着脸,“我早就不记得你了,承蒙关心,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对于岑歌以外的人,他都能硬得下心肠,看得旁边徐文磊一脸惊悚。

不是吧,老大,投怀送抱的姑娘,还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你都能这么大一盆冷水泼出去,服!

看着季晓晓瞬间泪眼朦胧的样子,老大,你这是在犯罪好么,徐文磊如是想,不过也确定了这位却是不是他们期待了许久的大嫂。

等小姑娘哭着跑掉了,徐文磊才慢慢凑上去,“老大,我们的大嫂究竟是哪位啊?”

“想知道?”晏冷咬着牙乐了,看得徐文磊一阵胆战心惊,可还是架不住心里的巨大诱惑,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儿呢。”说罢,晏冷单膝跪地,牵着岑歌的手,吻了上去。

第63章年夜

徐文磊愣了一下,然后一脸黑线,嘴角抽搐,满满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儿样。

摊上了这么一个天天以坑他为乐的老大,他早就认命了。

岑歌一脸惊诧地看着晏冷,心想这厮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不怕真被徐文磊看出什么吗?

“你不怕?”岑歌一把把晏冷从地上拉起来,不可否认的是,刚才晏冷那么做的时候,他的心脏自然而然地停了一拍,然后就砰砰砰跳个不停,他几乎以为徐文磊听得见。

“怕什么?这世上,人们最不相信的往往就是真话。”晏冷顺势从地上起来,嘴角上带着些意犹未尽的笑意,如果刚才算是演戏,他们两个就算假戏真做了,戏是给给别人看的,可反应却都是真的。

“算好了?”

晏冷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

算是算好了的,可当他说出口的时候,又何尝没有破坏和爆裂的因子在作祟,他甚至巴不得徐文磊知道,巴不得徐文磊告诉天下人。那一刻,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是他的岑歌。

在医院里看着岑歌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就已经再也压制不了心里如滔天巨浪般的占有欲。

回到学校后,晏冷无时无刻透露出来的神情举止都好像实在告诉别人,他恋爱了。这所有的一切,他有何尝没有引起晏家注意的意思。

他若是想要隐藏,他可以做得更绝。他可以做到和岑歌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也可以一直忍到大权在握的时候再公诸于世,如果他想,谁都不会发现,他的面具,谁都勘破不了。

可他做不到,岑歌也做不到。

因为他在成功做到晏家族长之前,就会被逼着娶妻生子。他做不到一面娶妻生子做掩护,一面还要冠冕堂皇地说他和岑歌是真爱,娶妻只是掩饰,他从来都没有爱过那个女人。他不屑于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因为岑歌将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人,岑歌会离开。

他们两个都是纯爷们,不能抛下的还有责任。他们在一起是因为爱情,可若是以爱的名义折断翅膀,丢掉尊严,那么最后不过只剩下两个结果:就此分开,或是郁郁而终,没有第三种可能。

可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他们能接受的,他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时的快感,而是真真正正的一辈子。

所以,他只能拼一次。

岑歌,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

时间过得飞快,随着99年新年钟声的敲响,江州市满天小雪的飘飘洒洒,大红灯笼的挂上又摘下,还有一周的时间,他们就要重新回到学校,迎来高考的百日冲刺。

而99年的大年夜,晏冷带着岑歌回到了家里,和去年一样。

饭桌上,晏妈还是一脸心疼地给岑歌夹菜盛汤,一边还说着“哎呀,这孩子真让人心疼,胃出血,可不是小病啊!哎呦,一个大小伙子,比我高一个头呢,还不能吃肉……这真是,小岑啊,来,多喝点汤,羊肉汤,很补的,对胃也好……”只是,晏妈的话听在了岑歌的耳朵里,却是一层一层的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脸色愈发得苍白,渐渐的没了血色,泛青的血管都暴露出来,惹人心疼。

晏爸的态度,怕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有晏妈还蒙在鼓里,对他那么好,岑歌觉得自己竟是这般的十恶不赦,平生第一次想要落荒而逃,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继续坐在这里被这样的关爱。

这样的关心,自己配吗?

母亲的关爱从来都是岑歌心底最深的渴望,可如今,他却不敢回应,甚至不敢去看晏妈的眼睛,那里面毫不作伪的关心让他竟是那么得自惭形秽。

最难的人,却是岑歌。

晏爸微皱着眉,神色难辨,哪里还有大年夜的喜悦气氛在?突然,晏妈在桌子下轻轻地戳了一下晏爸的腰,然后转脸对岑歌一脸温柔地笑着“小岑啊,吃菜呀。”

晏爸一脸苦笑地看着妻子,不过总算不再是刚才的面无表情。

晏冷在桌下轻轻地握了握岑歌的手,发现岑歌的手是意料之中的一片冰凉,全是冷汗。

很少有男人的手是这样子,可晏冷知道,岑歌就是这样,心里越难过,脸上就越冷,可手也越凉。

晏冷看着岑歌另一只紧紧攥着裤子不断发抖的手,和脸上那不能再勉强的笑容,晏冷心里一痛,他的私心,怎么可以让岑歌来承担?

晏冷,你混蛋!

晏冷举起了酒杯,和晏妈碰了碰杯子,顿了顿,然后举到了晏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