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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添身边,酸不溜秋道:“看傻了?”
“不是,我就是觉得……”夏添摸了摸鼻子,“他好像对我很有敌意。我难得比较中意的明星还对我有敌意,这什么展开啊?”
“没有展开。”陆堂哼了一声,“你要是喝醉了,我也不会让人碰你。”
“哈?”
陆堂率先走进了餐厅。
夏添追了上去,“什么意思啊?还有,就我们俩的酒量,你喝过去了我也不会醉。”
邹方易也跟着说:“你说他们俩一个做红酒生意的,一个做酒店生意的,都和就有关系怎么酒量都差成这样呢?搞不懂搞不懂。”
进了电梯,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连暮安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靠着电梯壁,让季淮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呼吸间带出的酒气让连暮安也有些醉了,他抬起季淮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我是谁?”
“……暮、安。”季淮的回答慢了半拍,但还是勉强清晰的说。
“喜欢我吗?”连暮安又问,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媒体眼中不可一世的艺人,粉丝心中清高孤傲的高岭之花,会十分热衷这种又腻人又甜蜜的问答。
“喜欢……”
得到了理所当然却仍然让他开心的答案后,连暮安低头奖励一般给了他一个吻。
他一点也不担心监控,反正出什么事季淮都会解决好。
被酒沾染得有些灼热的嘴唇,勾起了他压制了很久的火苗,红酒的香醇还停留在唇瓣上,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在这醉人的吐息间不断加深,在唇舌间交换的津液,才是最浓郁的酒。
电梯门“叮”的一声拉开,同时连暮安也在离开季淮的嘴唇。他还不太舍得,离开得很慢,甚至连带出来的细丝都没有扯断。
他也不怎么担心会被看到,季淮开的房间同样是会员专享的豪华套房,来往的人不多,深夜就更没人会出来晃荡。
即使出来晃荡也无所谓,在这里没人认得他,不过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在接吻而已,开发的西方人也会见怪不怪。
然而,季淮没告诉他江湘敏也住在这个楼层。并且十分巧合的是,小姑娘回房间伤心欲绝了一会儿,刚吃的牛排全化作眼泪流出去了,肚子非常饿。感情备受折磨的同时,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遭罪。于是,晚上十点二十左右,她出门觅食。在等电梯时,她还在抱怨连暮是个□□裸的渣男,她一定会从季淮哥的口中得知他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从顶楼降下来的电梯在她的面前停止,这时候她又充满了信心,觉得自己吃完夜宵就能继续缠着连暮安再大战三百回合。
电梯门打开。
她看到了比恐怖片还要惊悚一千倍的画面
她擅自决定的未婚夫,和她最喜欢的哥哥,同时也是她未婚夫的哥哥,他们俩,在接吻。
扑面而来的红酒的香味,让她首先怀疑自己在梦中,大概是哭累了睡着了,所以才坠入这种荒唐的梦境中。
可梦境会那么清晰吗?嵌入季淮腿间的连暮安的腿,季淮抓在连暮安衣襟上紧的手,甚至连接着他们的嘴唇,坚韧不断的暧昧的细丝
“啊!”
江湘敏捂住嘴,无比惊惶,就算是在做梦,也是个噩梦。
季淮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往连暮安的怀里缩了缩。
“叫什么叫?”连暮安皱着眉说。
“这!这!这!!”江湘敏颤抖地指着他们,“这什么情况啊啊啊啊?!”
“就是你看到的。”连暮安揽着季淮的腰把他扶出电梯间,“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个酒鬼。”
“你……他……你们……”江湘敏被这一信息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
这个世界疯了吗?!暮安说喜欢的人是季淮哥?!一个男生,还是他哥哥!
连暮安没理会她崩塌的三观,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
“你、你不解释一下吗?!”江湘敏觉得自己变得歇斯底里了。
“有什么可解释的?”连暮安没当回事,“你别多嘴跟别人说就行了。”
他知道江湘敏有个优点,只要跟她说是个秘密,她的嘴就会牢牢的。
“我跟别人说别人能信吗?”江湘敏有些腿软,她催促自己赶快醒来,也在逐渐绝望,“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她像个傻子一样,全世界最可笑的傻子!
季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电梯里出来后他的意识几近全无,连暮安把他放倒在床上时,他就自动找到枕头,马上就要睡下去。
“不准睡。”连暮安一点都不怜惜他,拉他起来让他喝水,“还没完事呢。”
喝了水后季淮觉得好受些了,但还是很困,头一点一点的,暮安不让他睡,他就真的没睡下去。
连暮安心痒得不行,倾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手也没闲着,探进他的衣服里四处点火。
“要……干嘛?”季淮喘息着说。
“你说干嘛?我们还没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呢。说好的,什么都听我的,乖,把衣服脱了……”
糜烂的一晚。
具体有多糜烂,季淮醒了之后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哆嗦。他转头看向睡在他身边的这位睡颜无比纯真的大明星。
即使他喝得烂醉,都还记得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他还是被连暮安摆弄着,甚至因为喝了太多水而要小解,这家伙都没从他的身体里离开,还非常恶劣在他释放的时候的一边顶弄一边亲吻,把他弄哭了才罢休……
从行为到感受,都是季淮不愿意在体验的回忆。
连暮安睁眼,就看到季淮一脸及其挣扎的神情在低落着,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他还有点累,拉着人想继续睡。
“别闹。”季淮躲开他,“快起床,不记得你订的机票是早上十点的吗?”
“现在几点?”连暮安带着浓浓的鼻音问。
“八点半。”
“我昨晚可是五点才睡的!”他不满地嚷嚷。
五点?!季淮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他们到底做了多长时间啊?
连暮安已经清醒了,他缩在被子里看到季淮的反应,邪恶地笑了起来:“你想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季淮掀起被子要去洗漱,可他一站起来,腿一点儿力都使不上,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然后疼得叫了一声,即使再柔软的床铺,都能硌到那个使用过多的地方。
连暮安总算良心发现,立刻乖乖起床,伺候伤患洗漱穿衣。
季淮抬起下巴让他为自己打好领结,还是忍不住抱怨:“下次不能再这么乱来,听到了吗?”
“主要是你软乎乎的,还叫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连暮安多嘴道。
“怪我?”季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