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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是想问你,今晚有空吗?”

今晚有空吗?!

吃瓜群众们狼血沸腾了,这是什么节奏?你们还是高中生啊!难道男主角的成年礼都那么别开生面吗?!

“有的。”张沫沫说。

“那你愿意来我家过我的生日吗?”

“诶?”张沫沫有些懵,“去,去你家?”

见!父!母!

见父母意味着什么?!谈婚论嫁!结婚生子!

季淮不知道在别人的眼里他已经当父亲了,他说:“我妈要我来邀请你的,说是承蒙你的照顾了,想当面感谢你。”

“不,不用谢的……”

季淮笑了一下,“你就来吧。”

张沫沫恍如在梦中的点头。

总算能知道季淮的家世了吗?

张沫沫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那她确实能算是最了解季淮的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目前二十来万字以来码得最最最不忍直视的一章了…充分说明了没达到细纲预计字数的强码只会天崩地裂tat

第60章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现在是盛夏,闷热的南方城市没有空调根本无法存活。

可今早,季淮是在一片暖洋洋中醒来的。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连暮安纯真无邪的睡颜。

这位少爷在醒着的时候就是行走的火球,炸冲冲的。睡着的时候就变成一团毛球,又乖又软,让人心生怜爱。

季淮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嗯,正如所看到的毫无防备一样,软乎乎的。

连暮安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充满了朦胧。

季淮拨开了他搭在眼帘上的刘海,微微一笑,“早安呀,暮安少爷。”

连暮安刚睡醒的时候反射弧是平常的五倍长,过了好久才说:“……早。”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连暮安迷茫了半晌,想起来了。

自从季淮抑郁症康复后,他就再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和他一起睡了,昨晚爬上他的床的原因是为了在十二点那刻做第一个和他说生日快乐的人。结果没熬到十二点他就睡着了……

“生日……”

“生日快乐,哥哥!!”

门“哐”的一声打开,季苏像扑腾的小鸟一样快乐的飞过来,扑倒季淮的床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谢谢。”季淮也笑着抱住她。

连暮安气到冒烟,他的第一被抢了!

于是便不善的对季苏说:“喂!你懂不懂礼貌啊?进门前不知道敲门吗?!”

季苏本来就不怕他了,在季淮面前底气更足,“我这都是跟暮安哥哥学的!”

季淮笑得发颤。

连暮安的怒气几乎把头发吹起来了,他粗豪地扯开季苏,“你都十一岁了,还当自己是小女孩啊?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

季苏被拉开了不满道:“他是我哥哥。”

连暮安没理她,看着季淮,深吸了一口气,气壮山河道:“生日快乐!!!”

季淮被他这一声震得不自禁往后仰了仰,十分汗颜。

这家伙也太幼稚了吧?第一被抢了就打算靠音量取胜吗?

季苏get到了他的意图,也不甘示弱地冲着季淮尖叫:“哥哥生日快乐!!!!”

季淮:“……”

连暮安直接就站起来了。又喊:“季淮生日快乐!!!!!”

季苏跳着喊:“哥哥生日快乐!!!”

季淮堵住了耳朵,极其无奈:“寿星求你们闭嘴了。”

季苏才想起来进来的主要目的,她拿出了一个小木雕,“送给你。”

季淮接过来,木雕刻得算不上栩栩如生,但却生动可爱,细节抓的很好,连头上的小花朵都雕出来了。

“这是你,对吗?”季淮问。

“嗯!”季苏用力点头,“我还刻了一个哥哥。”

连暮安凉凉道:“那你应该把另一个送给他啊。”

季苏说:“我把自己送给哥哥,哥哥那个留着,这就意味着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永远陪在彼此身边!”

“你!”连暮安瞪着眼,然后像吃瘪一样坐到另一头,不想理人了。

季淮将小木雕握在手中,看着季苏温柔的说:“谢谢苏苏,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季苏抿着嘴甜蜜的笑了起来,她下床往外走,说:“我去做蛋糕了,我今天要做一个超级大超级好吃的蛋糕给你!”

季苏走后,连暮安还是没有回过身面对季淮。

还是季淮自己凑过去和他说话,“不会吧你,真的在生苏苏的气?”

连暮安“哼”的一声。

季淮轻轻晃着他的肩膀,“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消气好不好?”

连暮安象征性地别扭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脸色臭臭的,“她抄袭我的创意。”

季淮不解的歪着头。

连暮安扭扭捏捏地从睡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纸包的东西,递给季淮。

季淮拿过来,“这是我的礼物?”

“自己看啦。”

他剥开层层包裹,其中是一颗乳白色的……小石头?

季淮拈在指尖端详了一会儿,问:“这该不会是……你的牙齿吧?”

“没错。”连暮安说着,张开嘴指着里面的一颗洁白的,末端尖尖的小虎牙,“就是这颗。”

季淮还是不懂,“你送的是牙齿,苏苏送的是木雕,也不雷同啊。”

连暮安无言,他突然凑近季淮,伸手从他的领口拉出那个锦囊,这是季淮带了四年,里面是罗哲的骨灰的锦囊。

他打开,把牙齿放进去。

这时他又沾沾自喜起来,“木雕放不进去吧?哼,能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是我。”

季淮愣了愣,他明白了连暮安的意思,不自觉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在胸口前的头发,“你啊……”

连暮安又把那个小瓶子拿了出来,瓶身温温的,像是一个灵魂的温度。

他盯着里面的骨灰看。

罗哲叔叔,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您没能亲眼看着他成人,十分遗憾。没有您就没有他,所以我非常感谢您。

“怎么了?”季淮看见连暮安久久没动,便问,“你对着我爸干嘛?”

连暮安把小瓶子放了回去,拉紧锦囊,“让你爸爸和我好好相处。”

起床后季淮没忘记自己还有正事,拾了一番打算出门。

“去哪儿啊你?”连暮安问。

“接我朋友。”季淮说,“你不是知道的吗,我邀请了一直帮助我的朋友过来。”

连暮安切了一声,“不用你过去,我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已经有司机过去接她了。”连暮安不耐道,心里疯狂腹诽那两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