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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孩儿都这样吗?很特别。”

齐燃听不下去,给阮谷发信息,坚决不允许她来。

经纪人站在门边,大吼一声,“全部人,现在有采访,准备一下,出来。”

“现在?”

“是,给你们十分钟,快点准备。”

齐燃等了好一会儿,阮谷都没回消息。

他打电话过去,那边显示欠。

???

靠。

这傻孩子。

阮谷到更衣室的时候,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弯弯腰,对着空气说声exme,小心翼翼走进去。

更衣室里有大电视,大的战术板,淋浴间以及四壁衣箱。

华丽得像是酒店休息室。

阮谷逛了一圈儿,坐在标有齐燃名字的座椅上编织手链打发时间。

大概半个小时后,外面传来声响。

她走过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外面就被齐燃推开。

齐燃来不及说话,一把扛起阮谷就往衣柜里塞。

阮谷被放进衣柜,一脸懵的看他,“齐...燃?”

齐燃比了一个“嘘声”手势,“别说话,在里面等等。”

衣角夹住,隔出空隙。

阮谷借着微弱的光,看见鱼贯而入的一群人。

她呆呆坐了几秒,没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不过,她很快明白了。

外面一群人都在讨论她。

阮谷老老实实呆着不动了,抱着腿坐在衣柜里。

晚上有聚餐,队员在更衣室聊了一会儿天就陆陆续续出去了。

留下齐燃。

齐燃打开门,看见她。

超级可爱又乖的坐在里面。

齐燃压着笑意搔搔她的下颌。

“真想把你一直都关在这里,每天打比赛的时候都能见到你,回来的时候就能亲亲你了。”说着,他揉揉她的头,往里面凑,亲她。

阮谷没有地方跑,被抵在衣柜角落,轻呜咽出声。

刚才出去的队友临时返回。

听见人说话的声音,阮谷眼睛一下睁大,推他。

门被打开,齐燃同一时间跨进衣柜里。

“不是说齐燃还没走吗?他怎么不在?”

“或许走了,我们没瞧见。”

阮谷跟齐燃挤在衣柜里。

他贴着她。

很近很近。

齐燃在黑暗中隐能看见阮谷轮廓。

武器也在黑暗中嚣张跋扈。

只待攻城略地。

齐燃抱紧她,贴住,沾沾自喜。“有我这样的男朋友,你肯定特性.福。”

阮谷不回话,双腿并拢,额头冒虚汗。

自投罗网。

欲哭无泪。

第52章假的车技

队员们拿了该拿的东西就出去了。

更衣室又剩下他俩。

准确的说。

衣柜里的他俩。

齐燃喉结上下滚动,裹着她的舌尖,扫过她贝齿,舔着她唇瓣,...动作越来越凶。

没有人。

骨子里恶作剧因子作祟。

齐燃嘶哑的声线在阮谷耳边荡过:“我们就在这里...”

他又顶她。

动作带着男性隐约的诱惑和直白的倾向。

他还没说完,阮谷就炸毛了。

从馋足软绵趴在地上的家猫瞬间变成饿急被擦了尾巴的野猫。

“齐燃,你疯了。”

齐燃没憋住,嗤嗤笑两声。

他打开更衣柜的门,站出去。

蹲在外面盯着她。

“阮阮,我怎么觉得你炸毛也这么可爱呢?”

阮谷抿着唇不理他。

歪头不看他。

阮谷撑着发软的双腿爬出来,瓷白的小脸染得粉红。

齐燃讨好的伸手把她抱出来。

闹够了,齐燃也不欺负她了。

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味,情不自禁又贴了贴她的脖颈侧边,“我刚才的比赛打得好吗?”

“篮板很帅。”

阮谷跟齐燃挤在一张休息躺椅上,把兜里的相机拿出来翻拍下来的照片给他看。

齐燃检查阮谷的相机,唇线往下压了压,“呀,为什么那么多其它人的镜头?”

“进球的时候很...就顺便一起拍下来了。”

齐燃不说话,沉默挨个删掉。

阮谷挡住他的手,“很不容易拍下来的。”

齐燃:“我很小心眼的,看到你拍别人的照片,我都不想理你!”

阮谷把相机放回包里,看他,“我知道你很小心眼...所以我只亲你呀。”

齐燃懵。

第一次不知所措。

阮谷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她很少把‘喜欢’、‘爱’、‘亲亲’这样明目张胆的词儿挂嘴边。

对她来说,恰到好处的是拥抱,但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对他来说如同望梅止渴。

齐燃简直难以想象,他竟然在她嘴里亲耳听到这种话。

他猛地一下起身,双腿跨在阮谷身两侧,压着她,低头看她。

“再说一次,刚才那句话。”

“......”

“快点,你不说我就亲你了!”

“......”阮谷推开他坐起身,“...别闹了。”

齐燃很晚才去到聚餐,他坐在角落随意跟身边人搭着话,过几分钟瞧一次表。

大家兴致开始高涨,空掉的酒瓶也变多起来。

齐燃无聊数了数瓶子,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溜了。

阮谷是第一次到美国的亚利桑那州。

她站在广场边的喷水池边,仰头看对面建筑物墙上led屏,满眼好奇。

齐燃走过去拥住她,“走吧,我带你逛逛。”

阮谷勾着齐燃的手,两人融进人群里,是最普通的情侣。

当然,是被狗仔跟踪的...

玩到晚上很晚,阮谷意犹未尽的跟着齐燃离开。

齐燃站在路边招了出租车,把阮谷送回她住的地方。

司机师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齐燃跟他报了地址,然后跟阮谷一起坐在后排。

阮谷连着看了好几次表。

神情有些焦躁。

齐燃指腹轻轻摩擦她的后颈窝,问她:“怎么了?”

阮谷敲了敲玻璃表盘,“我不是借住在留学的同学那里吗?她那里的公寓是有门禁的...”

齐燃一听,神一振。

他手搭在阮谷座椅靠背上。

“如果来不及的话,就直接住外面吧,我给你订酒店,反正你也没有行李在你同学那儿。”

阮谷估算了一下路程,“如果实在来不及的话...只能这样。”

齐燃喜形于色。

这时候,坐在前排的黑色司机转头,露出一口白亮的牙。

蹩脚的中国话。

“别担心,可爱的姑娘,我跑出租二十年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