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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呢……

到底自己不想失去什么?

夜蹙眉,伸手拂去墨的泪水。“对不起……”

又是第一次,从未和别人道过歉。高傲的他,怎么会说出这三个字来。

墨扑上来,激吻夜的唇。仿佛要连舌都一起吞下去。

夜迟疑,却无法推辞,将墨压倒在床上。

舌尖、指腹游走过喉结,锁骨,果实,小腹。

墨激烈地喘息着,配合着,当欲望被夜纳入口中的时候,才瞪大了眼。

……

那样的夜,会做这种事?

那冷然的嘴正在吞吐着自己的……

情欲、快感,容不得诸多的思考,墨解放的时候,被夜温柔地吻着,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疯狂着,还是痛苦着。

心一直好压抑。

“咳咳……”夜微微缓了缓气,才睡倒在墨身边。

“你……怎么不做?”墨嫣红着脸,本来预想的噩梦,并没有如期而来,仿佛给夜设置的地狱就少了一块。

夜偏过头,“够了。”

够了?

墨笑着撑起自己,

“不够。”我没法束缚你、‘回报’你,但我要你把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我厌恶你一般地厌恶我。

墨握住夜的欲望,夜一颤。

墨抚摸着夜光滑的身体,渐渐对准自己坐了上去。

“你!”夜的眼里无限责备,待反应过来,祸已酿成,墨皱着眉不敢动,血从洁白的大腿缓缓留下。

红与白,分外刺眼。

“你这个……”夜支起他,将欲望抽出,换来墨眉间的痛楚更深。

墨却笑着,仿佛要记住这种痛。

夜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眼睛眯了眯,又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身体就算了吧。”

“不,给我。”墨的发挡住了他的眼睛。

“给我……”

“给我!!”墨翻滚地扑倒夜,变手成爪,略有血丝的眼,泪痕满布的脸。

夜真的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了,也许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负责任地改变了墨,擅自笃定地篡改了命轮。

夜再度起身,叹息着安慰着墨的欲望。

待墨眼神朦胧起来,才将他放入自己的身体。

炽穴。

墨从未体会过的紧致和柔软。墨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夜的体内。

夜,容纳着自己。

月夜星空。

手指交缠着,修长、洁白,过度的用劲,让骨节泛出一抹青白。

“……别再半黑不白了。即使你是如此,也得站到人群中去。”

“…,你还醒着么?”

“以后不要轻信别人……”

“没人给你挡风雨的话,就别为所欲为……”

“…年末…”

怎么那么嗦,墨手臂搭在脸上。

“……咳咳…”

“,也许我真的走错了……”

“夜……”

高潮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肆意地将指甲掐进他的背,墨哽咽着,紧紧抱着,带了无限哭音。“我……”

……

“啊。我也是。”

倾吐什么,发生什么。

真的有人知道么?

墨轻轻地梦呓,“夜,你快死吧……”

***

墨醒来时,日光撒进窗户,温暖一室。

耳钉已经没有了,右耳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穴。

好冷。

现在是几点?

墨翻身下床,股间没有什么的疼痛。昨天……

夜呢?

墨里里外外找了个遍。

夜逃走了。

“墨,别找了,他不在。”

墨看着被沙发上被忽略的野兽,眼神愣愣的,“……?去了哪里?”

“早上搭飞机走的。”

墨抬头看了看电钟。

11:50

怎么可以走。墨踱到电脑前,机械地消除一系列指令。

白了。

去不了地狱,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了。我也不会再让他见你。”野兽的眼里含着恨意。

夜总是在赌博。野兽想,夜明知墨设了‘定时炸弹’,却不拆除。

这次他赌赢了,因为墨不舍得一个人去死,那下次呢?

墨呆呆地看着屏幕。

原来夜说的自由,是真的。

24

我该往哪去。

往哪里来自然往哪里去。

白色的人,染黑了以后,真的融得入黑夜么?

一辆宾士把墨接到了办公大厦前。

“墨总说,您可以找秘书,她会给你安排工作。”

墨总。

墨狩日。

哥哥……

墨的眼神总是带着些恍惚,脑子里的创意层出不穷。

人们都说,梵高是个疯子。

不是疯子,怎么会把耳朵割下来,描绘那么多的自画像。

不是疯子,又怎么有那么激烈的情感,展现那种刺目的鲜艳。

墨觉得自己看东西就像梵高笔下的长线条。

一条一条,组成的像素。

一句一句,拼就的指令。

墨的高升是服众的,惊羡的,同时也是诡异的。

他恍不知觉地爬到首席的位置,却再找不回过去的兴奋。

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

很多时候,再回首,早已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巫山的云烟雾袅袅,有如仙境。

但只要是高山,哪里见不到那样的云绕。

除却巫山,那是因为,不是在那个时候,不是在那个地点,就不再有那种心境,那种动心,那个人。

墨不知道自己是心如止水,还是已如死水。

眼前的人总是笑着走过,潇洒无比。

一时间,他的生活里再没有一个曾经熟识的人。

年末。

自己一个人回家。哥哥食言了。

“墨,你怎么瘦成这样!”少年纤细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会吹走。

“爸妈?我哪有……”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有人说,所有的记忆,留得到最后的,才是值得的回忆的。

……

“墨好孩子……。”妈妈抱着自己哭。“你病了。”

别哭……

不能哭。

“来,墨,这是秦医生。”爸牵过墨的手。

秦医生是个五十开外的老人,说话缓慢有礼。“很高兴见到你,墨先生,以后我是你的主治医师。”

新一年来的时候,

墨在秦医生的陪同下回到了b市。

“医生……”

“先生你说。”

“我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