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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见她好端端地在自己面前,怎会难受。

魏紫吾闻言,这才稍微放心,又问:“殿下饿不饿?厨里备着粥。”

“饿了。”

魏紫吾听他这样说,怎要起身去命宫人备早膳。腰后却突然被搭了一把力,她身体前倾,赶紧撑在床上,怕压到对方。顾见邃却仿佛分毫不在意,手扶在魏紫吾脑后将她按向自己。

等魏紫吾再次回神,已躺在他身边的榻上,被他亲吻了许久,对方才意犹未尽放开。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这男人真是一点身为伤患的自觉也没有。

顾见邃却是在欣赏臂弯里属于自己的女孩,对方脸颊绯红,眼眸蓄着水光,微微眯起,被他蹂躏过的唇瓣格外娇艳。

他忽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顾见邃知道皇帝将魏紫吾带走的瞬间,真的有过想杀了生父的冲动。他可以不在意皇帝打压甚至算计他。父子做到这份上,早就成了政敌,就算割不断血脉羁绊,明争暗斗也是常事,但是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动魏紫吾。

魏紫吾立即道:“殿下千万别自责,你不是很快就找到我了?何况我也没有受任何伤。”皇帝毕竟是皇帝,站在这个王朝顶端的人,若是对方暗中筹谋些什么,总会有得手的时候。且还有岐王、英王不知从中有扮演了什么角色。

魏紫吾终究后怕,轻声道:“殿下,知道你受伤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她从没有思考过太子这个丈夫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直到有意外发生,她发现自己是不能失去他的。

她已从石冬诚处知道顾见邃最危险的时候是以一敌三,这个“三”都不是普通死士,而是大内顶尖的高手,都是五旬往上的年纪,功力极深。他也正是这个时候受的伤,幸而那时石冬诚和聂铎赶到了他身边。

顾见邃想了想道:“我当时也很害怕。怕伤到脸,那样可能就不喜欢我了。”

魏紫吾听了,突然被他逗笑,难过的情绪被驱散许多,但依然心疼。她道:“不会的,殿下就算真的伤到脸,我对殿下也是一样。”

男人目光一动,低声诱导:“对我一样的什么?”

他的声音一下变得这样暧昧不明,无非就是想引导她说“喜欢”两个字。魏紫吾的脸突然变烫,染上绯红,一时沉默。

第94章

小天使看到1个点的章节是不是有点惊讶,别惊讶,本次更新4000字左右,并且有3600字不花晋江币。

今天的更新分别在9294章。具体原因请看作者有话说。

【因为考虑到很多小天使之前说看不见"作者有话说",所以放到文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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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他催促道。

魏紫吾看看对方,始终不语。

顾见邃也不逼她,只笑了笑,看看自己身上被她上过药的伤口,道:“能不能帮我擦擦身?昨日没有沐浴,身上实在不舒服。”

魏紫吾觉得男人可能是话一下说得太多,她看他似乎又虚弱了一些,道:“好。”她命宫人重新打水,亲自去隔间找他要换的衣裳。

趁着这间隙,太子召见了石安静,石安静向太子禀报完皇帝的情况,又道:“殿下,昨日,娘娘的确是被岐王从皇上处带走,两人后来都在一起。”

“老五有没有做什么。”顾见邃不打算直接问魏紫吾,却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石安静觉得自己脑袋有千钧重般,根本不敢抬头看太子,却不得不据实以报:“岐王和娘娘应当乘的是一匹马,别的似乎没有冒犯娘娘。”

顾见邃半阖着眼,道:“下去吧。”

第95章

一男一女同乘一骑,如此亲密,对于嫂子和小叔而言,自然是逾越礼数了。顾见毓拥着魏紫吾的时候,脑子里转的会是些什么念头,顾见邃再清楚不过。

太子的目光冰冷彻骨,他很清楚,以顾见毓对魏紫吾的迷恋,想要对方这样快就放弃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实则顾见邃对顾见毓感情复杂。小时候,顾见毓其实并不像现在这般阴沉,他甚至和顾见擎一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唯太子这个三哥马首是瞻。顾见邃和顾见毓之间,曾经在一起学习功课之外,也是经常腻在一起打闹玩耍,感情深笃的。

只是后来,才慢慢变了……

顾见邃想到在昨夜的梦里,魏紫吾在曲风峡遇到“匪寇”那次,顾见毓竟亲自参与了掳人,且成功将宁绩拖延在别处,他顺利将魏紫吾带到应州,无媒无聘地就私下举行了婚礼,将她强行据为己有……

这样的梦,对顾见邃而言不啻于噩梦。幸而那只是一个梦,他强迫自己不再继续往下深想。

慢悠悠起身去了趟净室,直到看见魏紫吾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屋内,顾见邃眸中的冷厉才消散。

宫人将热水和要更换的衣物都放在桌上。魏紫吾还亲自端了一小碗药进来,对他笑道:“殿下,先起来喝药吧。”

顾见邃道:“好。”他朝她伸手,意思是要她搀扶。

魏紫吾便来到床边,将自己的左右衣袖挽起来,露出两截细白小臂,她弯下腰,将顾见邃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肩上,用另一只手去揽他的肩,想搂他坐起来。

她架势做得足,男人却纹丝不动……

耳边传来低笑声。魏紫吾脸红了红,她的力气也算不小了,不可能连这样也扶他不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故意的。她瞪对方一眼,道:“殿下!”

顾见邃侧首正好能含到她的耳垂,轻咬一口,道:“再来一次。”

他看着被自己牢牢禁锢在身侧的女孩,就连他受伤了,亦能制住她。何况是没有受伤的顾见毓。她对于顾家几兄弟而言,根本就无力自保。因此,只能由他保护好她。

魏紫吾又试一次,这次终于成功将男人扶起靠在床栏上。她还为他在身后垫了引枕,问:“这样不会难受吧?”

见她这样细心,惟恐他有丝毫不舒适,顾见邃微笑道:“不难受。”

魏紫吾先喂太子喝了药,接着为他脱下中衣,拧来温热的帕子,覆在对方肩头,开始细细擦拭。

她其实还没有认真看过太子的身体,与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都较为被动,目光也极少往他身上扫。这时视线跟着手走,她倒是将太子上身的每寸肌肤,每块肌理都看了个清楚。莫名就有些耳热。

想到自己曾和他那般的亲密,魏紫吾目光略动,告诉自己不能有任何遐想,她现在可是在照顾伤者。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被太子不错眼地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和表情变化,都落在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