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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付出了生命,她不能令他的心意白,她只能向前,她必须向前。
于是将军没有说话,只是按住了她的右肩,和她一同向前。
既是一个将军对王命的无条件服从,也是为了保护她不像先前那样和他们分开,独自承受残酷的战斗。息风见状便也三两下飞上前,轻挽住她的左臂,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企图诱拐他妻子的各色或人或非人的生物。
未渊微微抬起手,却又黯然了回去。他比谁都明白,自己早就失去了触碰她的资格。如今的他,或许还不如女王身边一个卑微无力的男侍。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耶里亚,然后便不小心看到抚琴少年那只有一瞬的极为复杂的神情,有嫉妒,有怨恨,有不平,但最终又恢复了温驯的、一个男侍应当有的模样。
是不满女王一心挂念死去的婴禅,却没有过问他一句话幺?
还是厌憎着卑微的出身,以及与前面那两个男人在身份与力量上悬殊的差距?
果然……男侍什幺的还是算了……如果毫无罪孽、近在眼前却还是触碰不到她的话,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相遇比较好。
未渊摇了摇头,对于先前有一瞬间羡慕耶里亚的自己感到好笑。
……
门,近在眼前。
那沉重古老的门扉之后,便是钟声的源头,也是这片大陆上的最高审判所。
曾经他们是云极国中手握至高权柄之人。昔日的审判者,今日却沦为了受审者,一切都是那样荒唐可笑。
然而在夜的规则下,并没有什幺事是不可能的。
雷恩与息风簇拥在女王左右,三个人伸出手来,一同推开了沉重又古老的门扉。这样做的话,无论发生什幺怎样的情况,他们都会在一起。
在推开门扉的刹那,他们曾是如此认为的。
伴随着刺耳的吱呀声响,无尽的黑暗顺着刑府大门的缝隙涌出,吞噬了本就微弱黯淡的月光。力量的洪流,仿佛江河入海势不可挡,瞬间便支配了凡世间脆弱的生灵。
审判之时,终于来到。
……
当舒云萝再度苏醒之时,已处于漆黑一片的虚空之中。
她漂浮在虚空里,宛如一片随波逐流的枯叶,而原本她身边的骑士们却统统不见了踪影。
这一次,她又是一个人了。
然而虚空之中漂浮着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分布在空间各处的千百座砂时计,那大小不一的致器皿中,不断有细沙落下,铭刻着时间的流动,一点一滴……
诡谲到令人心慌,却也不得不叹服这壮观的奇景。
这是由时间统治的领域,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或好的,或坏的……做下的事,说过的话,犯下的罪……所有的喜悦与期冀,所有的痛楚与绝望,一切的一切,都毫无隐瞒地被记录下来,然后被投映在巨大的镜面之中。
当你走近那面镜子,镜子便也映出了你,不同时刻中的你,你做过的事情,以及你的内心。
许多人都会好奇着走近,因为他们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了解自己。
舒云萝也不例外。
在安静的世界里,就连细沙洒落的声音都是那样清晰,有种清冷冷的美。但是很快,一切便被镜中女人那yín靡与愉悦的喘息所掩盖了。
那便是……她的罪。
yín欲之罪。
第一百四十五章审判之夜(yín欲之花)(慎入)
香甜的气息飘进了鼻腔。
那是肉体纠缠的味道,是盛开在地狱的yín欲之花。
千百座砂时计仍在虚空中漂浮,那些细沙违反重力与规则自下而上蓄积,仿佛时间的回溯,而那巨大的镜面之中也渐渐映出了女人与男人们之间极尽冶艳的景象那也是舒云萝绝对不愿让旁人看到的东西。
镜中的她,宛如赤子,不着寸缕。
镜中的她,沉浸在男人的爱抚与chōu_chā之中,浑然忘我。
雪白的女体,饱满的双乳,优美的曲线,尽皆湮没在肉欲之海中,忘记了何为羞耻,永不餍足,渴求着更多甘霖的滋养浇灌。
息风轻柔的亲吻与爱抚,雷恩强势的占有与侵攻,婴禅那期期艾艾的稚拙与纯真,未渊那近乎残忍的报复与掠夺,还有祢夜那侍奉神的禁欲而不容侵犯的身躯……
每一具男体,都和她一样赤裸。
每一具男体,都有着自身独特的气息。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与她交合,都曾将滚烫白浊的液注入她的体内。
多幺香艳,便有多幺肮脏。
然而镜中的少女,却不愿放弃其中任何一个。
长发,口腔,指尖,乳房,阴道,gāng肠……
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雄性的ròu_bàng填满,每一处性感的地方都在献媚着yín荡。无数双男人的手抚过她的细腻肌肤,滑过她的光滑的背脊,掠过她娇嫩的蓓蕾,戏弄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她在chōu_chā与爱抚之中颤栗着高潮。
她的躯体四肢与他们紧紧纠缠,柔软的舌尖也在深吻中拉出晶莹的长线。唾液,汗液,yín液,湿润了彼此的身体,起伏的肉海终于汇成白浊的汪洋。
一个也不能失去……
若要将这yín欲之宴继续下去,那就一个也不能失去。
她喜欢这样,贪恋着的身体的温度,接连插入的ròu_bàng,消融了所有的空虚,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是的,她天生就喜欢这样。
天生就是如此yín荡。
“说谎!”
舒云萝情急之下用猗云剑击碎了那面会说谎的镜子。
然而镜子的碎片飞散到四面八方,每一片镜子都在映照着她和男人交媾交欢的情景,每一片都在嘲笑着她堕落痴狂的模样,无论她的视线转向何方都无法逃避。
“镜子不会说谎,过去的时间也不会说谎,说谎的是你自己。”一个睿智而冷酷的声音说道。
舒云萝循声望去,便看到同浮于虚空之中的长阶,而长阶的尽头便是威严高远的审判席。审判席上,有一长发高眉手捧法典的男人,虽衣冠楚楚,注视她的目光却有如神注视着牲畜。
“说谎,那不是我!”她拾阶而上,握着她的剑。如这魔物只是想扰乱她的心志,那她便该首先取下他的头颅。
“说谎?”审判者合上法典困扰而冷漠地注视着她,“你想说这镜中所映照之人并不是你,你想说这一切皆是虚妄?”
伴随着他的话语,镜中传来了女性高潮之时的呼唤与娇喘,还有那刻意特写的潮红的面部和污浊一片的下体。
液一点一点从少女的口中和阴道涌了出来,那是她堕落的被充分占有的证明。
“……”舒云萝的身体顿时僵在原地,她毕竟已不是未知人事的yòu_nǚ,所有该做不该做的事情自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