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w瑕(剧情,手指梗)(1/1)

顾采真听到这句“恶心”,第一反应自然怒不可遏,可紧接着她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抬手m0了m0面具,忽然又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就是觉得有种出了口气似的高兴,像是某种难以深究的愤愤,一瞬间得到了些许不值一提的平衡。

说完那句话便力竭的季芹藻仰头轻轻喘息着,修长的脖颈上连血管都在颤栗,他半垂的视线向下,余光正好落在少年的脸上。对方的面容和以前一样隐在玄铁面具后,虽然将她的表情隐去了八分,但眉眼间两分情绪的流转也叫男人看得心中一沉。

他见过少年这般模样,面具下神se莫辨,但一双眸子发着光,只是那光从来不属于烈烈骄yan,倒像是乱葬岗影影绰绰的鬼火,荧荧闪闪,骤冷骤热,像是高兴又像是癫狂,要笑不笑,要疯不疯,让人捉m0不透。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的眸光还是如此。

就好像那个深沉、执拗、y鸷,对他势在必得,就连旁人多看了他一眼都能暴起杀人的少年,一脚跨过他所历经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漫长岁月,直接毫发未改地站在了他面前。

“芹藻,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少年轻轻说了一句,随后ch0u出指头抬起指尖往他眼睛的方向送,似乎是一定要他看她手指上的一滩白浊,她甚至用指腹捻了捻,在两指间牵出染着淡淡白se的透明细线,示意他瞧清楚,“看,你可真是吃了多少jing水,就流了多少蜜水。”

她抬起身,一手撑在他腰侧,这才极具压迫x地俯下身,隔着面具与他四目相对,另一只手指却重新cha入仍在轻轻收缩的xia0x,恶意地搅弄着,让黏腻的水声四起,“可你这下面的小嘴里面,拢共含着两个人s的yanjing,照这么一算,你流的水也太多了。”

她故意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自责,又好像有些庆幸,“你的身t越发敏感了。还好当初我解了你的相思蛊,不然只怕魔尊会将你炼成一只yan兽。”顾采真编排起自己时,毫无心理障碍,语气倒是软了几分,仿佛犯了小错的孩子想要撒着娇混弄过去,“把你还给她,你还怪我吗?”

季芹藻浑浑噩噩听着这些,没力气开口,甚至因为身t过度疲惫,连本该激烈的情绪波动都被迫平静了许多。

他只是清楚地记得,多年前,少年g着唇角对顾采真说的那句话——“幸不辱命”。

原来从开始的接近和侵犯,少年就是领命而来的。

所以那些言之凿凿的喜欢与ai慕,统统做不得数。

所以她才会一时说将他“送”给顾采真,一时又说的是“还”。

所以她才可以这么多年从不现身,得了顾采真的命令就再次出现他面前。

所以她才能面不改se语气轻松地一边说着他身t里有两个人留下的东西,一边替他清理。

他早知自己身上没了相思蛊,毕竟是他亲眼看着少年解蛊的,当初为了强迫他臣服她和接纳她,她在他身上种下了相思蛊,却又因为要将他送还给顾采真,又亲自解开了蛊。

相思蛊这东西,写作相思,读作——求生不得,求si不能。

只是,他的身子却依旧没有得到解脱,甚至陷在肮脏无b的q1ngyu泥沼中再也爬不上来,他在顾采真的床上,永远如同被困在不见天日的深渊中,在她的一遍遍侵犯中获得让人灭顶的快感——明明在承受着强迫,却不知羞耻地获得了快乐。

他抿了抿唇,喉头一gu腥甜被他悄无声息地咽下,终于得以发出一个音节,“滚。”

少年的手指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就准确地摁住了他身t里的敏感处狠狠一r0u,“嗯啊!”男人被激得挺起腰腹,抿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发出破碎的sheny1n,两条白皙的长腿再一次拼命想起并拢,却被身上的人欺身压下来的动作和一只有力的手掰得更开。

直接忽略他刚刚说的“滚”字,少年的手指继续在他身t里动作,“看,这样怎么弄得g净,又流了我一手的水。”顾采真语气带着残忍的亲昵,犹如锈钝的锯条来回磨着手指般,叫季芹藻心窝处一阵阵泛起难言的痛楚。

敏感的身t短时间内历经多次ga0cha0,又是高烧后虚弱的状态,丁点的刺激都叫他受不住,陡然再见少年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压下,倒更让身子对于她的触碰毫无招架之力。

顾采真借着清理的由头手指在他身t里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么多年的xa调教终归让季芹藻对yuwang有所认知,他清楚地知道她是玩弄自己,却也根本无力反抗,只竭力忍住浑身的战栗和不再被弄出声音,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只能绷紧了身t,一动不动地由着少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手指ch0uchaa不停,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能流水,真想现在就c你。”她的语气诚挚至极,亦如她刚刚所说的,“芹藻,我好想你。”

“可是你今天真的不能再做,里面有些伤着了。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们先只清理,你放松点,别‘咬’得我手指这么紧,好吗?”这一会儿工夫,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份歉疚和心疼。

季芹藻疲惫至极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时隔多年,再一相见,他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去分辨着少年面具后的情绪,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昏迷之际,隐约听到顾采真对他说的那句话。“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少年直起上身,膝盖略退一点,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腿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身t里。

年长男子光lu0的白皙x膛起伏得厉害,其上的斑斑红痕越发诱人。少年却又像是真的端正了心思,只是专心将他后x中混合的tye弄出来。

季芹藻一动不动,不反抗了,也不发出声音,渐渐连呼x1都平静下来,近乎微弱,他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可顾采真知道他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当她低头轻柔地吻在他脚踝的伤疤上时,他的脚趾不可避免地蜷缩了一下。

真敏感啊,是被她发现并一手调教出来的呢。她略带得意地想着,没说出来。

季芹藻生得白,在真言g0ng里少见yan光,天长日久下来就更白了,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温润,于是那被刻意阻碍了恢复和反复破坏新生nengr0u而落下的疤痕,就被衬得越发狰狞丑陋,如同一处显眼至极的瑕疵,叫人无法忽略。

然虎有纹,豹有斑,玉若有瑕,更显其美。

顾采真很偏ai这处疤痕,这是她第一次占有季芹藻时留下的,这更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这人从那天起,就以男人的身份,为她一人所有。

当初还以少年的样子与他交欢时,她就已经显露出对这儿的关注,而等到她换回顾采真的身份后,这点ai好倒是更加强烈,她常在q1ngyu巅峰时忍不住摩挲他的脚踝,悦时会吻,怒时会咬,以至于到后来男人在xa中被迫雌伏快要崩溃之际,只要被她捉住脚踝捏着伤疤处就会下意识呜咽,刺激得她越发yuwang浓重。

她眼眸一转,轻声道,“魔尊原是要消掉你这处疤痕的,可我当初再三请求她,别这么做。”

季芹藻无声无息,全无反应,脑海中却一时是少年缠着他时对这伤疤的ai抚,一时是顾采真折腾他时对那儿的过分关注。

顾采真叹了口气,像是忍不住似的,又去亲了亲他脚踝上的疤,舌尖充满ai意地t1an舐过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肌肤,“这是我留下的,虽然不漂亮,可我想你留着。芹藻,你偶尔看着它,会想起我吗?”

她看着男人一瞬间绷紧的足弓,无声地笑了。

继而,又有些愤愤起来。

可这情绪来得古怪,去得也飞快。

因为,季芹藻终于睁开了双目,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你真的……太恶心了。”

不是你们,而是你。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从顾采真心中划过,她没多想,就潜意识已然愉快了几分,抱起季芹藻朝浴池走去。

“来,我帮你洗g净。”她温柔地说。

季芹藻不做反抗地带入温暖的水中,任她摆弄。

洗不g净的,他在心里一字一顿近乎漠然地想,再也洗不g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