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能爸爸儿子都要(1/1)

原来只有肌肤相亲,才有实感。

她自恃淡然,而他的气息冲过来的时候,没由来的心慌。

愉悦又紧张,期待又担忧……

她节奏乱了。

呼x1快要和他一样沉重,皮肤上立起许多敏感的小颗粒。

他紧密地贴着她,严丝合缝。

在这重量之下,肖草莓预见到了她十七年未有过的释放。

感受到她的异样,傅时寒有些犹疑,伏在她脖颈侧,故意缓慢暧昧地呼x1。

他的热气仿佛来自x腔,裹挟了太多复杂的思绪。

肖草莓瑟缩着脖子,难耐地轻颤。

“你好像很紧张。”傅时寒语气揶揄,明显听得出他有种狩猎的畅快。

这个样子才是他真实的影子。

冷漠却疯狂,自矜却堕落,深情却侵略。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高处不胜寒的天人,只是出于某种原因,自加锁链,掩藏yuwang。

说不定,他b她更向往地狱。

尤物……

肖草莓想用这个词形容傅时寒。

她终于相信了看杀卫玠的典故,她渴望和他融入骨血,共享他的翩翩风华。

傅时寒带给她的燥热,早已烧了许久。

她等待,或者他是解救她的寒江水,或许她烈火焚身,灰飞烟灭。

肖草莓g他的脖子,鼻尖相抵。

声音莫名哑着,“是紧张,所以你快点开始好吗。”

有些方面,男人总能无师自通。

冰凉的唇滑过她的脸颊,缓缓向下,伸出舌头轻t1an脖颈,最终抵达锁骨。

他有时啃咬,有时x1shun。

肖草莓放松下来,渐入佳境。

傅时寒手向下,g起她的边。

细微的摩擦引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肖草莓觉得陌生,又快乐。

狂cha0起伏,一浪涨,一浪退,她某个瞬间莫名地理智重回。

推他的x膛,要他停下。

“怂了?”傅时寒看着她,脸上的寒冰终于松动,泄露些细密的情绪。

肖草莓不适地扭动,提醒道:“你先带……那……个……”

“哪个?”傅时寒蹙眉。

“杜……蕾……”肖草莓斟酌着措辞,试探地提醒。

“嗯。”微窘地打断她,傅时寒觉得莫名有点燥,“我没有。”

“你刚刚不是还拿了一个递给何清恬吗?怎么……”在傅时寒愈发y郁的眼神下,她中气十足的质问慢慢弱了下来。

肖草莓不好意思地笑,“可能是我看错了。”

“你脑子里成天都装的是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傅时寒微微侧身,g脆躺在肖草莓身边,“能看错成那种东西。”

“你啊……”

肖草莓下意识回答。

傅时寒没接她的话,她又慌忙补充,“我不是说你是不健康的东西,我只是想说我整天都想着你。”

“嗯……”

傅时寒哼答一声,没再动作。

肖草莓扭过头看他,“那……不做了?”

思索一会儿,傅时寒点点头,随即似笑非笑看她,“你很遗憾?”

“有点儿……”肖草莓沉y一会,笑道:“下次准备好再来。”

……

静静躺了会,肖草莓喊了他一声。

“傅时寒!”

“嗯……”

“我以为你睡着了……”

……

“……我冷静一会。”

肖草莓听懂了他言外之意,有些羞,更多的是雀跃。

“那你给何清恬看的是什么东西?”她随意找了个话题。

“照片。”

“什么照片能让她在你面前把衣服脱了……”肖草莓语调诡异,音量越来越小。

傅时寒起身,拿起地上的k套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肖草莓。

角度刁钻,看得出是偷拍。

傅疆跟何清恬坐一起,距离不合礼数,也只能说是稍显亲密。

但男人的一只手,是放在何清恬的校服里面的。

……

他们旷了整整三节课。

家里有钱又保送的傅时寒只是跟班导说了一句,就大摇大摆地进教室坐着了。

她就b较优秀,虽然家里没钱,但是成绩很好的,自从傅时寒保送不再参加考试后,她一直是第一的。

老秃驴也不会太为难她。

所以她在教室外面站了两节课后,又被安排去打扫杂物间了。

罚站时一直对她挤眉弄眼使眼se的丁六六,在老秃驴让她去打扫卫生后,骤然沉静了。

她埋首于模考卷中,苦思冥想,就是不看窗外拿着扫把形单影只的肖草莓。

也许,这就是nv人的友情吧……

肖草莓愤愤地拿着扫把,一个人往杂物间去了。

不巧的是,何清恬居然在。

更不巧的是,傅时寒也在。

三个人的修罗场。

缘,妙不可言!

何清恬诧异又紧张。

手放哪,都犹如针刺,不痛,但尴尬。

傅时寒看她,也没说话。

诡异的沉默……

肖草莓先回神,有些不明所以,“我……我要回避吗?”

“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傅时寒问,带点不悦。

肖草莓眼眸低垂,瓮声瓮气地,“不知道,但我不想让她脱衣服给你看……”

闻言,何清恬白了脸se。

过度的羞耻感会让人自我怀疑,适量的羞耻感会使人愤怒。

俗称,羞愤。

“但凡有点礼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回避,甚至根本不会没有眼se地来打扰!”何清恬并不算委婉地讥讽。

肖草莓点点头,“这种时候,是指你脱了的那次?还是还没脱的这次?”

“你——”

“你不是傅时寒喜欢的款,”肖草莓笃定地说,随即又向那人确认,“是吧?”

“是。”

傅时寒答得g脆,何清恬受伤地看他。

“你今天就不用脱了,徒劳无功的,”肖草莓倒像是劝告,“不能爸爸儿子都想要啊!”

“虽然老有老的好,小有小的好。”末了她又自顾自加上一句。

何清恬宛如五雷轰顶。

她瞪傅时寒,眸子却含了委屈的水,“你居然告诉她了?”

傅时寒不答话。

不似心虚,更非内疚。

他理直气壮,倒显得何清恬问得多余。

傅时寒自认为,这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既然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一面——

当初不做就好了。

何清恬咬唇,心一横,揪着傅时寒的领子便要吻上去。

他皱眉,眼里有不悦,发出“啧”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