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她(1/1)

红色的血液和清稀的yín水被挤了出来,流到墨红的花瓣上。

yín靡、下流。

四面八方的肉墙,像生出了意识铺天盖地挤压过来。

陈醉倒吸了一口气,太紧了!咬的他差点缴枪弃械。

他不敢动,俯下身,温柔的舔舐着她额角的香汗,

“宝宝,疼吗?”

像一根兔尾草,拂拭过她所有的紧张和疼痛。

池藻藻喘着气,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跌落,砸到她心口。

星河滚烫。

轻微撕裂的疼痛被填塞的满足感盖过。

“不疼。陈醉哥哥,动一动嘛。”

她的娇媚像最猛烈的春药,浑身的血气都沸腾着聚集到ròu_bàng上。

陈醉不再压抑,食指勾住皮革绳子的一端,掐住她的腰,借着重力将还赤裸在洞外的ròu_bàng强行挤进去。

“哈~”

池藻藻呼吸一滞。

进的太深了。

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平,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贲张的脉络和跳跃的脉搏。

又撑又烫。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调到下身,试图浇熄这种难以忍受的炙热。

他的ròu_bàng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硬物抵在她的穹窿般的zǐ_gōng。

一下,又一下。

像个打桩机,想要戳破她。

“慢……慢点……”

他顶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小逼这么会咬!”

陈醉狠狠地撞在那层肉膜上,想给她在zǐ_gōng再生生凿出一个洞。

“是不是早就想哥哥这么cào你了。”

xiǎo_xué里粉嫩的肉被鸡巴的chōu_chā带出,翻飞着,像一朵月季,不断地绽放又合拢。

陈醉看红了眼,越发用力。sāo_xué里分泌出的花液像鸡蛋清,被他的ròu_bàng操弄着,打发出了绵密的泡

沫。

四溅开。

“慢一点慢一点。”

池藻藻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好不容易挣扎着离远一点,又被他拽着腿根猛地拖回来,更凶狠的捅进去。

“是不是欠cào。”陈醉啪的打了池藻藻的肥嫩的屁股,白瓷的肌肤顷刻泛红。

“还跑不跑。”

又是一巴掌

“不敢!”

“不敢了!”

池藻藻抽抽搭搭,像是要哭。

快感像刚刚悬在她头顶的山洪,让她又紧张又兴奋。

要决堤了!

“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声带着某种蛊惑,搅乱了两人的心神。

陈醉晃动着劲腰,像条公狗,凭借着本能在那个妖洞里乱撞。掐住她细腰的双手也箍得越来越紧,

像是要把她折断。

“说老子cào不到!”

“今天就cào死你!”

ròu_xué里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与他肉杵捣入的方向相反,硬是拉出另一个弧度。硬物就像是ròu_bàng上生出的异物,不停拱弄,弯曲之处,把她撑得更开。

太胀了。

池藻藻乱蹬着双腿,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灵魂像一张被揉皱了的宣纸,被浸湿,又被铺开,再揉皱,再铺开……开始变得毛糙。

真的要烂了。

手心的玫瑰似乎也受了他的捣杵,被榨出更多殷红的汁液。

“自己抓奶子!”陈醉掰开她的大腿,折成两座连绵的山峰状,俯下身,“快点!”

臀下的靠垫空置良久,顿时生出某种反抗的弹性。

他强它就弱。

靠垫被压得扁平,又弹起,将她发大水的嫩穴送到他的ròu_bàng下,陈醉如鱼得水,chōu_chā的更加痛快。

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池藻藻看着他身上刺着她名字的地方,沾染着他和她的体液。

她似乎更脏了。

偏偏兴奋。

那液体的滚烫可以烧光她的一切!

不甚熟练的揉着双乳,挤出山竹般瓣瓣白肉。玫瑰的汁液在她身上画出了粉嫩的红痕,发出诱人的味道。

“把奶子喂给哥哥吃!”

池藻藻依言,双峰拔地而起,挺立着,像两只竹笋,陈醉穿过她双腿空隙,将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双手覆盖住她的柔荑,用力挤压,乳肉顿时挤作一团。

身下动作不停。

张嘴包裹着一坨滑腻,宽厚的舌头顺着她胸上的红色水痕,带着她渴望已久的水分色情的舔弄着,滋润着她的乳肉,留下湿淋淋一片。

“奶子好甜!”

玫瑰味的。

吞吞吐吐,像只大猫,想要用倒刺刮蹭行下她的乳肉,然后吞掉。

另一只手则疯狂的点按着那颗红樱桃,柔软的乳房像灌了水的气球,不争气地荡漾出色情的波纹。

“噗。”

堵住她山洪的ròu_bàng被拔出,洪水反而不再倾泻而下。

空虚的要命。

他怎么能退出去?

玉足在陈醉腰间摩擦,暗示。

“小母狗,这么欠cào。”陈醉空出一只手揉按着花蒂,安抚她。

陈醉扯出湿答答的珍珠链子,扔到被放倒的座椅上,抓了一把玫瑰。

“宝贝,吃玫瑰酱吗?”

陈醉痞笑着,薄唇翘起,眼底闪动着情欲的光,有点坏。

他又在勾她!

却还是那么好看。

池藻藻被迷得五迷叁道,只能傻乎乎点头。

趁着空隙,陈醉将手中的花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依然昂首挺立的鸡巴瞬间堵住穴口。

“呀!”

池藻藻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悬空了,只留下脑袋作为一个与地球接触的支点。有点害怕,只能死死

环住陈醉的腰。

他又进去了!

“小母狗,哥哥鸡巴大不大!”

ròu_bàng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尽量放松花道,吞进他的欲望。

“大的……”

花瓣很软,但是有些卷曲的边缘,跟着他的chōu_chā,刮着她的肉壁。

痒的难受。

被填塞了花瓣的通道更紧了。肉墙上的爬山虎掉转了方向,吸盘攀附住他的ròu_bàng,死死地咬着他。

带着吸力,他chōu_chā的有些困难。

陈醉进的有些慢,退的却很快。

池藻藻被磨得有些着急。

“哥哥,快点。”

还扭了扭腰,阴唇上的白色泡沫,蹭到了他的耻毛上、小腹上。

又滑又腻。

“骚货!”

陈醉咬着后槽牙,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拔出ròu_bàng,guī_tóu堪堪停在花穴口,像把肉刃,劈了进去!

“天生欠cào!”

又捣进去。

灵魂仿佛也被撞了一下,像支捣药杵。

他算哪门子的兔子!

池藻藻有些怨念的目光被陈醉准锁定,

他被嫌弃了?!

陈醉恼怒,狠下心,掐住她的腰,用力的上上下下摇晃着。

“嫌弃老子!”

guī_tóu榔头般,带着恼怒凶猛地凿进去,凿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cào烂你的骚逼!”

幽深的花道似乎被凿出了火花,噼里啪啦,越来越热,要把她烧焦。

“轻点……哥哥……轻点”

脑子里求饶的意识无济于事的像一滴水,被烘烤着,只冒着烟,便消失殆尽。

“里面要坏了。”

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就像坐到了秋千上,一会儿被送到云端,一会而被拉入了地狱。

却舒服的要命。

“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在老子面前晃,不就是想要大鸡巴干你!”陈醉嘶吼着,粗喘着气,

“母狗!”

粗暴的荤话将灵魂都点燃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彻底烧焦,化做齑粉,从身下泉水般涌出,喷到陈醉紧实的小腹上。

“啊——”

脑子里有无数烟火绽放,星星在眼前环绕,池藻藻脱了力,眼泪和清涎无意识的流出来。软在那里,像一滩水。

cháo_chuī了?

guī_tóu被花液当头一淋,爽的他头皮发麻。

快感被堵在了水管般的输里,一拱一拱,要喷出来。

陈醉强忍着射的欲望,低下头,看着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

花液混着粉红色的玫瑰花液,随着xiǎo_xué的吞吐,一汩一汩的涌出来。

红成一片。

陈醉掬了些花汁,喂到池藻藻嘴里。

太渴了。

嗓子都在冒烟。池藻藻伸出舌头,一点点汲取嘴唇上味道特别的水源。

“藻藻。”

陈醉趴下身,轻柔的吻着她,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也渡给她,合着花液温柔的搅弄着,滋润着她。

像飘到了云端。

真软。

好舒服。

池藻藻累的睁不开眼,全凭直觉,嫩藕般的双臂揽住陈醉的脖子,想让他更贴近些。

再多给她些水。

“宝宝。”

陈醉离开了些,却被她嘟着嘴追逐着。

看来是恢复意识了。

“嗯?”

声音里居然带了些餍足。

“哥哥鸡巴胀的要炸开了。”

说着鸡巴在池藻藻花穴里打了个转,整个人双臂支撑着,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更像小母狗了。

拍了拍她的屁股。

“乖乖趴好。”

长臂绕过她的腰,握住那两只已经开始上上下下甩起来的大奶子,继续chōu_chā起来。像个钉子,将她嵌

在那里,挣脱不开。

“啪啪啪”,

像是飞鱼拼命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

她咬的他发狂,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那个妖洞里。

“哥哥cào的你爽不爽!”

yín秽到了极致。

池藻藻已经叫不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zǐ_gōng被他干得凹进去,顶出一个个凹陷的蘑菇。反弹回去,又凹下去……里面好像也装了一泡水,哐

哐啷啷要倒出来。

她被撞得有点受不住,手臂受不住劲,整个人往前倒,陈醉抓着奶子就止住了她的下跌。

又疼又爽。

反折过她的手,像是抓住了两条缰绳,

“喜不喜欢这样哥哥骑你!”

腰部快速耸动着,完全不给池藻藻思考的时间,她像水里浮萍,被他颠簸的浮浮沉沉,要被掀翻在水里。

池藻藻爽到不知所云,只能哼哼唧唧的说喜欢。

“那老子就骑死你!”

“骑得母狗乱叫。”

像阵闪电,劈开了一个豁口,悬在她头顶的山洪彻底冲刷下来。

“骑死我。阿醉,快骑死我。”

为他而死,人生极乐。

ròu_bàng就像泡到了温泉里,舒服的要命。

陈醉劲腰狂摆,奋力冲刺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液又多又烫,灌满了她整个zǐ_gōng。

池藻藻尖叫着蜷住脚趾,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感受陈醉对她的宠爱。

情欲的汗水从他身上划落,像流星,坠落到那个漆黑的刺青上,点亮黑暗,为她汇成一片银河。

繁星闪烁。

好喜欢。

他的一切都好喜欢。

我的肉一向都写的很挫,这点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