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而绿】(7)(1/1)
7
看见有人说给女主的儿子加个女友,我觉得这个也行。只不过我看很多人都
这么写过,所以我想改成姨妈或者表妹表姐之类的,不知道哪个更符合大家胃口。
醉穴
白雅哲不堪入耳的话让妈妈羞耻的低下了头,毕竟因为真的原因实在难以启
齿。
没有任何的回应,妈妈爬起来坐在床上,按照刚才小姐教她的,双腿岔开,
把xiǎo_xué暴露进白雅哲的视野,然后一手向上提着短裙,一手捏住乳房。伸出一只
脚示意白雅哲为她穿上水晶鞋。
白雅哲将冰桶红酒放在一旁,单膝跪地捏过妈妈的一只美足。并没有急着为
妈妈把鞋子穿上,而是张开血盆大口,隔着丝袜含住了五粒脚趾。
看见白雅哲不按套路出牌,妈妈明显惊了一下。可为了得到这十万元,只能
任由他胡来。
白雅哲吸吮完五个指头,罪恶的舌头又覆上妈妈的脚心。酥酥痒痒的感觉,
让妈妈咯咯的笑了起来:「轻点,呵,小白同学,别……别舔了。」
「什么小白同学,听了就难受,今天角色扮演本来是王子和灰姑娘的,看你
这年纪扮演灰阿姨还差不多。这样吧,你现在开始就叫我爸爸!」
屏幕前的卓茂堃听了差点喷血,立马替妈妈打抱不平起来:「操你妈的白雅
哲,演姑娘不符合形象,女儿就符合了?」
毕竟面前的是金主爸爸,妈妈就算再为难,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妈妈咬
了咬嘴唇,从牙缝中扭捏得挤出微弱的声音:「爸,爸爸。」
见妈妈这么乖巧懂事,白雅哲yín笑着站起来摸了摸妈妈的头:「乖,我的好
女儿快躺下,打开你的骚逼让爸爸瞧瞧。」
他让妈妈抱着大腿躺在床上,用手绕过屁股将xiǎo_xué掰开,露出洞内鲜红的颜
色。然后打开冰桶里的红酒,像对待一个容器一样,咕嘟咕嘟的将红酒灌入妈妈
的阴道。
「你这骚逼真是好酒量啊,你难道不请我喝点?」
「请……请用……」
「请谁用什么在哪里用?我一问三不知你这服务态度我给差评了啊!」
听到差评二字,妈妈顾不上羞耻:「请爸爸,喝我……喝我骚逼里的红
酒。」
白雅哲点了点头,把嘴伸到妈妈的两腿之间使劲吸着,惹得妈妈不住哼哼起
来。红酒和着蜜汁被他源源不断的吸到嘴里:「好酒,又骚又甜!可惜就是有点
热。」
白雅哲又往妈妈的xiǎo_xué里灌了点红酒,然后取出冰桶的冰块向妈妈的穴中塞
去。
冰凉的感觉接触着xiǎo_xué里的嫩肉,使得妈妈不安的扭动着身躯,穴口不住收
缩:「别……小白同……爸爸,好难受,我那里快不行了~」
对于妈妈的哀求,白雅哲丝毫不管不顾。继续让冰块扩张着xiǎo_xué,直到塞满
为止。
「你可夹紧咯,就用现在这个姿势,用你的丝袜美脚给我爽一下。」
白雅哲的两只猪蹄揽过妈妈的丝足,然后掏出ròu_bàng让妈妈的脚心夹住,妈妈
在引导下用脚挤着ròu_bàng来回撺掇。因为xiǎo_xué里的温度,冰块慢慢化开。加上双腿
一前一后的动作,让冰水都淌了出来。沿着圆润的屁股漏了一床。
白雅哲见了觉得十分可惜,于是伸手想要堵住。两根手指刚插进妈妈的穴内,
酒红色的液体就喷出来不少,滋了他一脸。妈妈此时面色潮红,小嘴微张着像是
喝醉了一样。其实这红酒里还添加了催情剂,是专门抹在xiǎo_xué处的。妈妈这个时
候已经吸收了不少。开始变得意乱情迷。仅仅只是两个手指的插入就给她送去一
股小高潮。
白雅哲自然是知道红酒里放了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妈妈一下:「
操,你用骚逼喝酒能上头咯,真是欠干。」
「没有……我只是……觉得那里好痒,是被冰块弄得……身体……好奇怪。」
「那我就给你止止痒吧。」白雅哲舔了几口嘴边的琼浆玉露。飞扑过去压在
妈妈身上。ròu_bàng用力一顶,把妈妈被冰到收缩的阴道挤开。因为媚药的缘故肉壁
变得滚烫,加上还有些没完全化开的冰碴,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他几乎要射
了出来。稍微在妈妈的穴中缓了一下,白雅哲开始发疯似的打桩。每一下都像是
要将xiǎo_xué贯穿一样,把里面的酒水顶得四处乱溅,发出「噗噗」的声音。
「好涨啊~爸爸,啊啊啊……轻点爸爸……」
妈妈被媚药弄得失去了理智,已经完全放弃了矜持,开始浪叫。双腿不自觉
的攀上白雅哲的腰。玉臂搂着他的脖子,显得十分主动。yín穴中的充实感化作快
感传遍全身。就连乳头都硬了起来,在白雅哲的胸膛摩擦。
白雅哲胯下chōu_chā的频率有增无减,双手握住妈妈高耸的乳房,用力捏住上面
那两颗红葡萄。
因为是在水床上,白雅哲越是用力的操着妈妈,作用力就越会将妈妈的一身
美肉,弹回他怀中,让yín穴用同样的力道回应着ròu_bàng,结合得更加紧密。加之上
下两处敏感地带同时被进攻。欲仙欲死的妈妈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想遵循着
身体的本能去探索更多了欢愉。居然抬起脖子将双唇贴到白雅哲嘴上索吻。
见妈妈已经开始主动起来,白雅哲喜不自胜,送上门来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
理。他品尝着两片娇唇的柔软,又吸吮起嫩舌的滋味。因为缺乏经验,白雅哲的
吻技乱七八糟,毫无章法。把妈妈嘴边亲得挂满了口水。
可被欲火彻底点燃的妈妈,丝毫没有在意正和她接吻的人,技术有多烂,也
不再顾忌是不是儿子的同学。从不断发出「滋滋」的接吻声,就能看出她亲得是
多么津津有味。叫床声也由内而发,只不过被堵在了嘴里,在喉咙处「哼嗯哼嗯」
的表达着。
见妈妈这个样子,卓茂堃整个人几乎瘫倒在椅子上。由于对内情一无所知,
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妈妈已经被同学的ròu_bàng所征服。明明刚才两个肌肉男都不曾叫
妈妈这么主动过。可现在白雅哲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让妈妈表现的这么露骨。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受,好像吃了柠檬一样酸:「哪怕是别人也行啊,这个
胖子,有什么好的啊!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哀怨之情溢于言表,也挡不住鸡巴的又一次勃起,今天反反复复这个样
子不知道已经几回了。明明刚刚射完,可看着妈妈在别人胯下呻吟,自己情不自
禁的又会把手伸进裤裆。眼睛怎么也不愿意离开屏幕。
此刻屏幕内的白雅哲终于到达了极限,上方妈妈主动的湿吻,让他几乎快要
喘不过气来。下面湿润的xiǎo_xué紧裹着ròu_bàng,似乎想将其榨干。毕竟经验太少,这
场战斗最终由妈妈一转攻势。白雅哲到底还是没有把持得住,浑身的肥肉一震,
完全没了前面的操妈妈的气势。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爬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乖乖
的把ròu_bàng里的弹药悉数缴械在yín穴当中。
感受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冲刷起挥之不去的寒冷,妈妈的双腿更加用力的
夹住白雅哲,好像不愿放过一滴流到外面。屁股也抬的更高,去迎合那根已经爆
发中的ròu_bàng。
好不容易射了个干净,白雅哲挣脱出妈妈的怀抱。他大汗淋漓摊倒在床,大
口喘着粗气,心里不住的想:「好家伙,这药劲真大,要不是前面干过这娘们,
我还真以为她这么骚浪贱呢。」
从yín穴中抽出已经软趴趴的ròu_bàng。一抹酒红参杂进那摊白色,被一同带了出
来。由于前面塞入的冰块已经全部化成液体。射进去的jīng_yè根本没有进入太深处,
止不住的向外流出。
妈妈毕竟在虎狼之年,再加上春药的催yín。这短暂的一炮,并不能叫她感到
满足。为了填补下半身的空虚,只能求助于身旁的白雅哲。两根葱指张开还淌着
jīng_yè的yín穴,暗示白雅哲继续。可一直得不到回应,急不可耐的妈妈还以为白雅
哲没有收到她发情的信号,只好用娇嗲酥媚的声音求欢:「爸爸……爸爸我还想
要……」
即使已经有些疲惫,但没有哪个正常的男性,抵挡得住这种央求。白雅哲的
ròu_bàng微微一硬,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看向妈妈腿上的丝袜:「你站起来,用脚
给爸爸的ròu_bàng按摩,按到硬我就再操你。」
妈妈听话的站了起来,xiǎo_xué里剩余的液体,因姿势的改变,大大方方的倾巢
而出。jīng_yè,蜜汁,红酒,冰水的混合物,从穴口起源,沿着大腿的轮廓淌到丝
袜上,最后连妈妈的美足上都被浸染。按照要求,妈妈把一只已经发黏的丝足抵
上半软的ròu_bàng,轻轻碾压起来。让ròu_bàng逐渐充满生机。感受到脚底的东西,越来
越硬也越来越涨。妈妈服务的也更加卖力,好早点挑起它重新插进自己体内的欲
望。
也许是被性欲激发出了这方面的天赋。妈妈的足交无需太多指导,就已经熟
能生巧。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熟妇,自然是懂得男性的敏感处。她用脚掌轻柔的
在阴茎上摩擦,脚跟连带着时不时去挤压几下睾丸,力道时轻时重,让躺着的白
雅哲发出舒爽的叫声:「嗷,你这个浪蹄子,爽爽爽爽,真你妈的太会踩了!」
第一次将男人俯瞰在脚下,还踩着他的命根让他发出舒服的嚎叫,一种乐趣
油然而生。再加上白雅哲的赞许,妈妈得到了更大的信心。停下刚才的动作,改
用脚趾灵活按压起guī_tóu,让每个脚趾关节都轻轻夹一夹肉冠,反反复复三五个来
回后,感觉稍稍有些费力,于是将脚收回歇了个几秒。ròu_bàng原本被踩住贴在白雅
哲肚皮上,现在失去了压力,终于昂首挺胸的立了起来。见到这番景象,妈妈又
突发奇想,无师自通的踮起脚尖,用脚趾对着马眼钻了起来。刺激得鸡汁都再次
冒出。
「呜喔~喔。」
白雅哲已经彻底沉浸在妈妈的丝足按摩当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
来了,只能发出恶心又奇怪的怪叫。
接着妈妈轻轻的向下踩去,把白雅哲的ròu_bàng当成支撑点,在空中画起了圆,
连接着丝足的ròu_bàng被带着绕了一圈接着一圈。好像有些晕头转向,想要吐出些什
么,抗议般跳动了几下。
感觉到脚下一戳一戳的,妈妈松开了脚,轻轻蹬了蹬立在那得guī_tóu,看着它
摇来摇去的样子,全然忘了本来的目的,居然开始痴痴笑了出来,好像一个小女
孩在挑逗着自己心爱的小宠物一样。
白雅哲感觉两个人的立场被互换了。似乎自己成了个玩物。都怪妈妈的脚太
能勾引男人,恐怕再这么下去又得射出来。他有些恼羞成怒,拽开妈妈的丝足:
「骚货,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啊,你先别搞了。让爸爸缓几秒,你给我躺着自慰
先。」
被媚药弄到上头的妈妈明显习惯了命令,没有任何异议的躺了下去,把双腿
分开成m字,揉搓起了阴蒂,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搅拌着自己的肉壁:「好痒~
爸爸你看这里啊~快帮帮我啊~」
白雅哲看着妈妈香艳的自慰秀,情不自禁把手也套在ròu_bàng上,对着妈妈水流
不息的sāo_xué打起了飞机。可才刚撸了两下就立马反应过来。「靠,我怎么跟个屌
丝一样,有逼不操,在这里撸管。」于是他抱住妈妈的双腿想要再来一发。
看见白雅哲终于肯来安慰自己,已经浴火焚身的妈妈停住了扣逼的动作,伸
手握住白雅哲的ròu_bàng,着急得拽向穴口,想要把它牵引回自己的温柔乡,迎接久
违的坚实滋味。
可这动作偏偏又使得白雅哲记起了足交时,妈妈把自己的ròu_bàng当玩具般的态
度。于是他报复性的想要给予妈妈一定的惩罚,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妈妈得到满
足。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闪过各种变态玩法的画面,忽的猥琐笑了出来,然后便
转身蹲跨在妈妈身上,用屁股朝着妈妈的脸蛋,并扯着妈妈的手搭在自己的ròu_bàng
上:「两支手上的活别给爸爸停咯,该挖逼的继续挖,该撸管的用心撸,爸爸突
然想到今天的屁眼还没洗,就交给你清理了,等舔干净再好好插你的骚逼。」
明明眼见着ròu_bàng都要进来了,却只再洞口留下一抹温存,妈妈心里一阵委屈。
奈何主动权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能言听计从。要是在清醒状态下,妈妈肯定打死
也不会去触碰这么肮脏的地方,可强烈的药效绞得她心乱如麻,本能得将ròu_bàng视
作唯一的解药,想要早点获得解脱。此刻的妈妈已然变成了个能够为了挨操,而
不择手段的荡妇。
妈妈伸出香舌,那个无数男人想要含在嘴里的小舌头,此时却在洗刷着白雅
哲屁眼处的污秽。
愈发燥热的身躯,让妈妈的意识逐渐模糊,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被yín穴传来
的瘙痒夺走。舌头机械的扫来扫去,几乎让每个角落里的褶子都沾上了自己的口
水。一只手尽可能的安抚着yín穴,可空虚难耐的感觉依旧强烈,只能依靠那只握
着ròu_bàng的手,代替xiǎo_xué去感受。
咸苦的味道充斥着妈妈的味蕾。好在她并没有意识到恶心,只觉得难吃。下
意识的想要减少舌和屁股的接触面积,开始用舌尖向里钻起。蜻蜓点水般落在屁
眼周围,最后终于落入靶心,让白雅哲一个激灵。
欣赏着眼前妈妈的自慰秀,ròu_bàng被妈妈的小手爱抚,屁眼被妈妈的舌头滋润。
白雅哲仿佛进入了仙境。他感受到一股洪荒之力即将冲出身体,却又沉溺于享受
无法自拔,只能任由jīng_yè射得到处都是,打在妈妈的丝袜上,肚脐中,乳沟里。
最后几股还黏糊糊的涂满了妈妈的手。
感受到掌中的坚硬慢慢收缩,身上也被浇上了热乎乎的液体。妈妈立刻从屁
股下钻出,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似乎在气他为何不射进自己的穴里。
「嘿嘿,没忍住,没忍住。」可能自己也没有料到会交代的这么快,白雅哲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妈妈看了看白雅哲胯间,刚才还威武雄壮的长龙,此时只能算是猥琐的长虫。
不过上面沾满的jīng_yè吸引着她,因为舔屁眼已经让她口腔内的水分几进干涸,此
时满屌都是的jīng_yè就像沙漠中的甘泉,散发出的浓烈荷尔蒙气息,让妈妈失了智
般嘬了上去。用力汲取着上面的水分。本来还能勉强整根含住的长虫,开始苏醒
过来,在妈妈的口腔里慢慢涨大,变回原来狰狞的模样。妈妈原本强势的真空榨
精,不得不改为吸舔取精。脑袋如同捣蒜般,在白雅哲的胯间吞吞吐吐。
白雅哲被妈妈的口舌侍奉带到了最佳状态,他撩开妈妈的头发,欣赏起那副
饥渴难耐的小脸,自己都觉得再不满足妈妈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抽出妈妈嘴里的ròu_bàng,下床找到那两双水晶高跟鞋给妈妈穿上,然后
牵着妈妈的手来到玻璃墙边,一把将妈妈按在上面。他心里知道,那个角度刚好
对准的就是贵宾席,而坐在里面的人就是爸爸卓雁辉。
被按在墙上的妈妈,两坨大奶挤成了两个肉饼吸附在上面,双手也扶住墙面,
满脸想要的样子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因为穿着高跟鞋,微微撅起的屁股恰巧对
上了ròu_bàng的位置。
白雅哲欣赏起妈妈的背影,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着铺满了后背。高跟,白丝,
美腿的尽头一丝不挂。圆润的屁股肥美诱人,中间多汁的蜜壶已是一滩糊涂,只
要稍微触碰一下就能牵扯出yín丝万缕。
他用力掐着妈妈的臀肉,稍稍一挺,ròu_bàng就轻松的滑入妈妈泥泞的穴中。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妈妈从未对ròu_bàng有过这种程度的期待,在感受到蜜穴中
强有力的撞击时,解脱的泪水从她眼中滑落。甚至有些感激涕零,这就像是对她
的一种恩赐。充满幸福又放肆的叫了起来:「呜呜呜,谢谢爸爸,啊啊,爸爸用
力,爸爸加油干我,啊,爸啊,爸……好舒服,呜~」
白雅哲把肉臀当做手鼓,「啪啪」的拍打在上面,两发过后他也不再那么敏
感,阴茎和肉壁的摩擦,只能叫他越战越勇。ròu_bàng闯过阴道里层层褶皱的关卡,
不负众望的顶开了zǐ_gōng口的大门,让马眼部分都在里面探出了头,随时准备输送
精兵,将其洗刷成白色。
妈妈被插的花枝乱颤,面部表情由痴狂转变为疯狂。眼睛开始翻白,舌头也
伸了出来,涕泗横流着,用带起哭腔的浪叫,诉说白雅哲把她操得是多么爽。终
于在最深处的沦陷下,翘首以盼的高潮爆发了。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尽兴的一次
喷发,阴道里抽搐的感觉,几乎让她快要昏了过去,嘴里「呜哇哦啊」不知道在
说些什么,额头死死地顶在墙面上,屁股却反而向外送着,胡乱的扭动下也带着
白雅哲一起射了出来。
妈妈用zǐ_gōng口将jīng_yè一滴不剩的接纳,然后怀揣着新鲜的种子,瘫软的跪倒
在地。
「呼~」白雅哲舒了一口气,把ròu_bàng上的残汁全抹在妈妈的脸上。毕竟这才
是人生中第二次做爱,这场盘肠大战,他同样是弹尽粮绝。他躺下休息了一会,
然后对着外面拍了拍手,看台处的灯光悉数亮起。
一个坐在那里中年人,没来得及反应,还在继续撸着管,他面前的食物都被
射满了jīng_yè,已经无法食用,本来五颜六色的水果全都像涂了层蛋黄酱,白花花
的一片。
白雅哲向他挥了挥手大喊:「你老婆真棒,我操起来很舒服。这个逼十万块,
值!看样子被我操晕过去了,快来帮她洗洗逼,下次好继续卖逼赚钱!哈哈哈哈!」
白雅哲杀人不忘诛心,然后嚣张的提了裤子就走人。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卓
茂堃,于是准备去监控室看看他是否还在。可刚一进门,脸上就挨上了结结实实
的一拳,被打得七荤八素的他躺倒在地,大声喊起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