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冷静X王棋X暴走(1/1)
金,或许就如同他名字一样,会是闪闪发光的王吧。
一开始面对两只稀有精英就很狼狈的金,此时不仅面对着拉德伊德中的女王,还有女王身边的四只,比开始的稀有精英更为强大的女王护卫,却显得游刃有余了。
“王棋:战车!”
瞬间获得强化系百分百能力的金,一拳将一只女王护卫硬生生砸死了。
然后
“王棋:骑士!”
瞬间的残影让我丢失了他的视野,也让另外几只魔性植物的攻击落空了。
哇喔,好样的,不愧是金呢!
如同迷茫的假象是魔术师的术法的锥形一般,先前金的能力,也只是金的王棋游戏的锥形。
此时金完全的占着上风,让为他提心吊胆的洁松了口气。
不过…真的占着上风吗?
从一开始的瞬杀后,金已经五分钟没能够再造成稍微严重一点的创伤了。
那些怪物们,在和金的战斗中,分析着他的能力…并且很快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尽力压缩着金能够躲避反击的范围。
舞动着的藤蔓,是最致命的武器。
藤蔓上的保护色,其实是一种细小的尖刺聚集起来产生的,我在干掉了拉德伊德后,曾用格鲁克防具去试了一下。
结果是…轻易的被洞穿了。
虽然还是会受到阻力,但是防具对这些尖刺的阻碍作用已经不大了。
而对于金来说,一旦失去坚的庇护,那就将是致命的。
十分钟了,金再度抓住一个机会,干掉了一只女王护卫。
但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来了,金那满脸的汗渍,和那疲惫的眼神,是伪装不出来的。
金,快要到极限了。
而他对那朵女王花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王棋有六种,士兵,骑士,僧侣,战车,皇后,以及王。
金已经用过战车,骑士和僧侣的力量了。
我不知道其余的能力是否有所限制,但是我很清楚,金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做好了随时接替他的准备。
?!
金将坚收回了…
笨蛋,你是找死吗?!
喘着粗气的金,用笨拙的动作躲避着鬼畜高速级别的藤蔓。
女王花似乎也察觉到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她…它微微一笑。
金所在的周围土地开始极速崩溃,在金还没来得及转移的时候,从泥土中,等待这一刻等待了良久的数十只地幔刺,疯狂的刺向了金。
就像是蛇捕捉猎物,会细心等待一周那样…
金,动了。
“皇后律令:禁止攻击!”
在就要刺穿金的那一瞬,时间凝固了一般,所有的攻击都静止了。
女王花第一次露出恐惧的神色。
伸出一只手指,金直直的指向女王花,虽然口中不住的吐着鲜血,但他依然艰难的发出声音。
“王之御令:剑!”
一把蕴含着他体内全部念能力的产物,同时蕴含着他所有愤怒的产物,如龙出海般,极速精准而又狂暴异常的飞向女王花的头颅。
无法躲避,也无法攻击…
女王花绝望的颤抖着。
然后,剩下的两只女王护卫,义无返顾的挡在了这把剑的前方。
第一只被轻易洞穿,死亡。
第二只被洞穿…然后带着这柄念能力聚集成的大剑,艰难的偏转了方向。
这样做的结局就是…
它,被钉死在女王花的一条藤蔓上,但是,女王花并没有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害。
“…”
金失望的看着这一幕,然后跪倒在了地上,接着不省人事了。
我趁着女王花沉浸在震撼,恐惧,还有悲伤的那一瞬,飞快冲进战圈,将消耗过大脱力晕倒的金抛给了远处的洁。
现在谁还管他会因为那一抛受到多严重的伤害啊…这家伙,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大大的烂摊子啊。
我小心的观察着这朵女王花的动向,随时准备动手。
“入侵者…你知道我存在这里多久了吗?”
女王花并没有瞬间攻过来,反而平静的找我聊天。
“我只是一个入侵者,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尽力的拖延时间。
“啊,我都差点忘了呢…那我告诉你吧,我存在这里,已经四百年了呢。”
“那还真是漫长的一段时间啊。”
“没错啊……所以我很寂寞,于是创造出了第一批它们,仅仅为了缓解无聊的我,欺骗了它们四个,说它们是我选中的卫队。”
我沉默。
“它们傻乎乎的相信了,于是陪着我,一直呆在这个永远无法出去的囚笼里。”
“这是个囚笼…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说到这里,女王花停止了述说。
我感觉很不妙,眼皮开始一直跳动起来了。
女王花对着我微微一笑:“你猜,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创造出了多少批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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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
这是高坐在王之席的斯凯莱特对于米奈勒巴的评论。
透过死去部下传来的一些讯息,斯凯莱特很清楚入侵者的实力如何。
十三位男爵骑士的实力如何,作为王的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虽然他们已经死去很久很久了,但现在支持它们的,不仅自己的意志以及生前高超的技艺,还有…名为魔法的力量啊。
尤其是里面,还有着当初号称天才骑士的斯温。
而这十三位骑士,被一个人击溃了,当然还要加上他召唤出的奇怪的召唤物。
那只比骷髅更为上位的召唤物,其本身的存在,即使是自己身为亡者的帝王,也只能堪堪比拟。
能够召唤出那样强大存在的家伙,怎么可能输给你呢。
米奈勒巴,你真是个蠢货。
已经多久没有遇见如此强大的入侵者了?
…两百年了吧?
自从上次被轻易打倒后,两百年来,自己到底变强了多少呢?
不知道啊。
米奈勒巴,在我面前,实在是太脆弱了。
所以,一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么强大了啊。
如果是现在的力量…达伦特王国…
在当初也不会覆灭了吧?
抚摸了一下额头上永远消不去的伤痕,斯凯莱特回忆起当初那场一边倒的战役。
不,那不是战役,那是屠杀…
回忆着那段带着守护着自己的圆桌骑士,以及十三位男爵,还有残余下来的jūn_duì一度躲藏的日子。
斯凯莱特再度抚摸了一下那一道伤痕。
…可能,还是会覆灭吧?
斯凯莱特眼瞳中闪烁的魂火,暗淡了下去。
我是…达伦特的罪人…
…要是当时我没有鬼迷心窍,想要靠这个遗迹东山再起的话。
达伦特怎么可能…如此彻底的灭亡呢?
这里…可是埋葬了无数人的
——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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